它能触碰到你灵魂深处的理想之境,使最愤世嫉俗的人也不曾放弃希望,这就是我们听音乐的原因。 Peter Sellers
Ok我们来到一季第11集,镜头由下至上地扫视了Mike的小破公寓以及临近街道。
在公寓的内部,墙上的一块镜子前,小麦正在整理他的领带。他发现女友正趴在床上看着他。像所有正常人一样,对于这一状况都会变成无脑人士,问出一句超废的废话来:
“你在看我吗”
就像“吃了吗”、“出去吗”等等的话一样明知故问,但好处是绝对不会出错。明知故问的话大概就是用来确保不出错的。见女友未回应,他便开始问问题了。因为毫无疑问的,问问题是开启聊天的非常棒的方式。
“我看起来精神抖擞吗?”(Do I look dashing)
“谁会说自己精神抖擞啊”(成功打开女友的话匣子..)
“詹姆斯 邦德就这么说”
“你以为你是詹姆斯 邦德”
“我挺像詹姆斯 邦德的” “我有康纳利般矫健的步伐、我有丹尼尔 克雷格的体型、还有拉赞贝的…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特点”(以上人物分别是,詹姆斯 邦德的首位扮演者、詹姆斯 邦德第六任扮演者以及第二任的扮演者)
“你没事吧”看女友垂头搭脑,Mike接着问
“昨晚,Louise对我说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话…”
好了接下来就是肥皂泡沫剧情我没什么功夫理,毕竟,在大家沉迷于爱情偶像剧研究谁爱谁谁又不爱谁的年纪(显然有人将这样的年纪持续了一生),我在和Francis Underwood一起争权夺利。因为我从小就发现,没有比运用智力让世界围绕着我的意志为转动更有意思的事了。所以我们接着往下,看有意思的部分。
不过值得提一嘴的是,剧中Jenny使用的策略非常可取,有疑惑,就约出来一起玩一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不过这里就又引申出来了一个悖论,这个策略对于有段位的人根本不需要,低段位的人用了和没用可以说是一样的结果。
我说的这个有意思的地方就绝对少不了Harvey,在这热闹非凡的繁忙小街上,他戴着墨镜帅帅下车,顺手系好上衣第一颗扣子,抖手看表,时间到了小跟班怎么还没到。扭头看见小跟班竟然从一辆taxi里钻出来。
“怎么坐出租车,自行车被人偷了吗”(给我笑得…这句话从Harvey嘴里说出来为何如此幽默)
“我现在脑子很乱,怕骑车出事”
“你说什么呢”
“Louise跟Jenny说了我和Rachel的事,只不过是一个吻,还是她主动的..”
“Okay标准的肥皂剧情节,把我要的文件给我” Harvey听到苗头后直接打断他(他也不想听无聊的肥皂剧)
戏剧性的一幕来了,有人叫Harvey,原来是他当年的导师,也就是古早Harvey,Harvey的Harvey。看见这号人物一出现,就应该知道本集故事与他有关。而且,你的雷达也应该瞬间告诉你,一个超级旧相识突然闪现在眼前,这样的情况很难归结于偶然。
也就是在这一刻,Mike才知道Harvey在地检署工作过。一件事遮遮掩掩,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需要隐瞒。
Rachel查看的这个网站叫做Westlaw,剧中翻译成“西法网”,中文网站叫做“汤森路透”(公众号同名)。它是法律出版集团Thomson Legal and Regulator’s于1975年开发的,为国际法律专业人员提供的互联网的搜索工具。
Rachel也就是在这个网站上查到Harvey在地检署工作过的痕迹。所以它就相当于与法律相关的百科全书吧。
Jessica的办公室里,Louise正在和Jessica用优美词藻描述人为什么听音乐,说到一半,Harvey正好走进来。
Louise:“它触碰到你灵魂深处的理想之境,使最愤世嫉俗的人也不曾放弃希望,这就是我们听音乐的原因”
“Oh太动人了,Louise” Harvey走进来说。
Louise:“真的吗”(路易转过头说这句“Really”时真的很可爱,可惜对方是嘲讽)
Harvey :“然后我觉得你决定退出法律界去做一名音乐评论家,会得到所有人的祝福的”
Louise :“行了,我在引用彼得 谢勒的话,我刚拿到了《尼克松在中国》(歌剧)的票,一千元一张”
Harvey :“你们两是在约会吗,我要不要等会再来”
Jessica :“坐吧,Harvey”
Harvey :“真喜欢你这种语气,像我三年级的柯尔老师”
Jessica :“先生们,马尔科姆 普莱斯上周去世了”
Harvey :“真是人道主义的巨大损失”
Jessica :“你想要嘲笑死人吗,可以,但他的小报,《真相至上》为我们带来了可观的收入” “普莱斯,将他的不动产,十家公司,包括报社, 留给了他的两个女儿,麦迪森和凯尔西,我们受到委托,要公平分配所有财产”
Harvey :“那为什么要找我来”
Jessica :“因为她们关系不和,马尔科姆想借由遗嘱让她们和解,你,有能力让敌对双方化干戈为玉帛”
Harvey :“那为什么要找他”
Jessica :“因为麦迪森 普莱斯点名要他”
Harvey :“你确定她没把我两搞混吗”
Louise :“哈德曼几年前曾让我帮她处理过一些合同事宜,可能当时给她留下了好印象吧”
Jessica :“行了,一人负责一位”
Harvey :“你认为让我俩为敌对的双方效力,对Louise的委托人公平吗”
Louise :“拜托,财产分割,给我擦鞋你都不配”
Harvey :“你该找个人擦”
Louise :“其实,我都是自己擦鞋,不必担心”
Harvey :“它们真走运”
Louise :“你怎么总是问Donna,Louise穿的那双鞋不错吧”
Jessica:“先生们..”
在斗嘴即将白热化之前,Jessica领着两人走出了办公室。
接下来就是走法律流程,两人分别和自己的客户对话,了解客户需求。剧中镜头切换的也很妙,运用典型的蒙太奇手法完美借她人之口总结出了两位律师的心声:
凯尔希:“你知道有人纯粹因为嫉妒而恨你是什么感觉吗”
Harvey:“我们会帮你拿下报社的”
另外一边:
麦迪森:“我明知自己比她强好几倍,还要眼看着她成为宠儿,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Louise:“她不会得到那家报社的”
所以,这个谈判会上升到私人恩怨吗,是的,它会的,而且也正在发生中。再强调一次,谈判的重点永远都是单个的人。
双方商谈结束后,走廊相遇,路易和哈维打完哈哈,抓住小麦问:“凯尔西想要什么”
小麦回答得也巧妙,叫他去问珍妮。
“不知道,去问问珍妮吧,你貌似挺爱跟她聊天的”(讽刺他打小报告的那件事)
“我们非得给Louise好脸色看吗,我想给他点颜色瞧瞧”
“想给他点颜色吗,去那家报社亲自跑一趟,看看它到底值多少钱”
“我还以为我们该进行独立评估”
“什么,你以为他会按常理出牌吗”
“我知道他不会”
“所以你得快他三步才行,因为我敢保证,Louise会快你两步的”
—Harvey talks to Mike
跳跃式思维
Harvey这里所说的快两步,实际上他叫Mike去报社了解它究竟值多少钱就已经是快两步的做法了。因为此刻双方才刚刚分别谈话完,彼此说出了自己的终极需求(也就是凯尔希想要报社而麦迪森则要卖掉对凯尔希来说心爱的报社,并且要凯尔希最后分到的越少越好)。
稍微用逆向思维想一下,在什么情况下凯尔希会得不到报社,再想一下当这种情况出现时应该怎么做。
没有办法直接得到,就要想办法间接得到,那么又如何要间接得到?不用多费脑细胞就知道这当中肯定要进行资本运作。因为一般来说任何东西都有一个价码,只要你愿意,用买的就可以,而且你不一定要用自己的钱。
而要进行资本运作有个前提,你得知道这个东西它本身值多少钱,不然你怎么知道要用多少价码来倒腾它,最重要的是倒腾完之后自己在最大限度的情况下不会亏损。购买一家公司的本质是购买这家公司未来的盈利能力。看重的是它能在属于你之后给你带来的源源不断的现金流。
这就像你在做一件事之前心里好歹得有个底吧。没底你就不要做。
这就是对一件事多想几步所达到的效果。用你想要到达的目的地进行反推。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往往就是这个样子的,俗称的“跳跃式”思维,就是不会从a到b再到c(就像我以上掰开揉碎了分析的那样),而是从a到d,当中的b和c你可以称之为两人之间的默契。
公司估值
如何给一家公司估值,这又是另一个问题了。答案在这里:上市公司根据该公司的相应类别和属性,采用相应的公式来计算可得出估值。未上市公司则需要与一家上市公司作对标,根据营业额在这家上市公司的占比是多少来换算出。未盈利的公司则按照流量来对标折算。
是不是浅浅一听就有种很不靠谱,甚至还有种可操作性很强的感觉?(特别是听到“流量”二字)是的,你没感觉错,实际上来说为一家公司估值这样的话听起来很大,其实也就是一个很主观的事。根据你的经验和考察,你觉得它值多少就是多少。
就像剧里Mike去了报社一趟,回来时手里拿着很多文件说这家报社的前景非常好。这里的“前景非常好”就是Mike在用他的主观意识在进行判断,对比一项一项的相关条例(比如公司管理水平/风险大小/经营情况/扩张前景等),根据每一项的得分或者减分,用最后的分数经过相应换算得出的一个最终估值。
但在这件事上正如Louise所说,“拜托,财产分割,给我擦鞋你都不配”,这是路易的专业领域,在上上集大家也已经见识过了,对这方面还经验不足的Mike当然不是他的对手。更专业和经验丰富的Louise显然比Mike看到更多面。
这也妥妥哈维的弱项。正如Jessica所说,Harvey适合处理关系和人事。而之所以Jessica是大boss,就是因为她能识人用人。这也是真正的女人应该有的样子,统领一切。
剧中Mike提到过的“独立评估”意思是第三方独立评估机构。相对公平因为可以排除掉Mike和Louise的主观因素。(在之后被聪明的Louise用谈判启用)
正如现实的,麻烦可不会乖乖排好队,等你一个解决完了再出现下一个, 更不会分门别类,一类解决完再出现下一类。问题出现了你是逃避不了的 ,除非你将它解决掉,不然它永远都在那。或许日子过着过着你会暂时把它遗忘了,但你不知道的是或许就在下个转角,与它正撞个满怀。所以人生不只用来解决新问题,还需要解决历史遗留下来的旧问题。
Harvey遇到的历史问题要从他刚入职时开始说起。
在Jessica支助完他法学院毕业后,让他进了地检察院工作,认为对他有好处,可以多积累庭审经验。当时的上级,就是这位突然出现的卡梅隆丹尼斯,Harvey就这样成为了他的助理。接下来的情况就是在他血气方刚的年纪,遇上了这位狡猾如老狐狸般的导师加上级,被隐形操控以及犯下过错就在所难免了。
就在他踏入餐厅一楼准备赴约的时候,又“偶遇”到一位旧相识,亚历桑德拉 利兹。这一下他彻底明白了,早上的“偶遇”也并不是真的偶遇。
“Harvey?”
哈维扭过头对此人微笑以示回应,或许顺便在想这人是谁来的。
“Harvey Specter”
“亚利桑德拉 利兹,听说你在检察院上班”
“而你在为专制资本家奋战”
“是为专制资本家打赢官司”
“不错嘛,我们有必要吃个饭,聊一聊”
“谁告诉你我今晚会过来”(逻辑和最上面莫名遇见导师一样)
“没人告诉我”
“我们五年没见了,你只想聊一聊吗,你是有求于我吧,不止一顿饭那么简单”
“我想和你聊聊卡梅隆 丹尼斯”
“一米八二,双鱼座,卷发”
“我是认真的”
“我已经十多年没和他共事了,有什么好聊的”
“总检察长在调查一项指控,查到他为了给被告定罪,故意隐瞒证据”
“那就去找他的同事聊吧”
“不,问题就在此,他是上级,没人敢多说什么”
“我也是” “吃饭还是走人,随你便,祝你好运”
“Harvey,我本来只想和你吃个饭…在大陪审团裁定前,我会给你发来作证传票的” “好好享用晚餐,代我向卡梅隆问好”
—Harvey talks to Leeds
对话框架
注意字体加黑部分。在对话当中学会运用对话框架令你处于不败之地。当利兹抛来“公务员就是比你廉洁和正义”的框架来压制Harvey时他并没接招,而是立马换了“输赢”框架压制回去。
什么意思,就是说,你永远要有自己的框架,而不是像个没有脑子的牵线木偶一样,被随便什么人的快要倒掉了的框架给套住到处乱串。框架需要练习,在需要用到的时候才能信手拈来。很考验一个人在日常生活里有没有勤加思考。你的框架越多,越大,反应就越快。
关于框架之前有提到过,这里进行复习补充。
看到这里就应该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卡梅隆 丹尼斯遭遇职场翻车。或者说是正在进行权力斗争,Harvey也被牵扯其中,卡梅隆来找他是想确保以及确认他和自己依然站在同一边,不会多嘴叛变。
亚历桑德拉 利兹、Jessica、Harvey三人开始进行模拟庭审。
利兹:“但既然你如此不配合,我会用总检察长赋予我的职权,去调查事件的真相” “这调查将不仅限于丹尼斯先生一人,你是否也牵连其中呢,Specter先生”
Jessica:“措辞含糊”
利兹:“我换个问法,在你担任纽约区地方检察官助理期间,你是否蓄意隐瞒证据,从而违反了美国职业协会道德标准、全国地方检察官行为规范、以及纽约州律师协会条例第8.4条 第三款?”(利兹念完这一整段基本没有换气)
Jessica:“根据第五修正案,我的委托人有权拒绝自证其罪”
第五修正案 / 模拟庭审
问题来了,为什么在正式开庭之前都要进行模拟庭审,经常在剧里听到的被当作免死金牌一样的第五修正案又是什么。
先说来说模拟庭审。这里要拓展一下认知,打官司不是直接就开打的,而是双方都要进行一次模拟开庭。为什么呢,因为这件事虽然对于律师来说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可是对于一般人来说,法庭上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比如被法官席承托得威严无比的大法官、记录员乒乒乓乓的打字声,对方律师突然准备运用心理战术的咄咄逼人的气势等等都很考验一个人的心理素质。
而又众所周知的是,陌生就很容易滋生紧张,人一紧张就会犯错,就会连最基本的表达也表达不好,这很不利于在庭审如此关键的时刻为自己进行辩护。因为法庭存在的本质是尽可能的保障每一个人的个人权力,还原事件的真相。
甚至对于律师来说也是必要的,可以让双方律师准备得更充分。律师也可以将其当作对策略的查漏补缺的过程。
美国宪法第五修正案是美国权利法案的一部分,主要目的是以法定程序来防止政府权力的滥用。修正案的相应表述来源于英国普通法并可追溯至1215年的大宪章。如其中大陪审团和正当程序的表述(在美利坚合众国宪法第十四条修正案中也有同样的措辞)均来源于大宪章 无论何人,除非根据大陪审团的报告或起诉书,不受死罪或其他重罪的审判,但发生在陆、海军中或发生战时或出现公共危险时服役的民兵中的案件除外。任何人不得因同一犯罪行为而两次遭受生命或身体的危害;不得在任何刑事案件中被迫自证其罪;不经正当法律程序,不得被剥夺生命、自由或财产。不给予公平赔偿,私有财产不得充作公用。 维基百科
当事人“有权保持沉默”,不得“被迫自证其罪”,确保当事人在法庭上不得迫不得已做出不利于自己的证词。还有大家熟悉的剧情,每当警察反手将嫌疑人控制住时会立马念叨的相同台词: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在法庭上作为指控你的不利证据。审问前,你有权与律师谈话。在审问过程中,你也有权让律师在场。如果你无法负担一名律师,你希望的话法庭可以为你指定一名律师。如果你决定现在在没有律师在场的情况下回答问题,你也有权随时停止回答。 维基百科
这段台词有个专属法律名字:米兰达警告(Miranda Warning)
1963年,警方在逮捕米兰达后进行简短的审讯后,法官根据米兰达的供词而判定其有罪。其后米兰达以警察未告知自己拥有第五修正案这一权利而进行上诉,声称自己的供词是伪造和受到胁迫的。法官最后撤销审判,并从此,一项新法规便载入史册。
这就是”米兰达警告“的来源。
模拟庭审效果不佳,利兹立马换了方法。她以Jessica作为中间人,约Harvey出来和谈。
Harvey:“收拾我之前想先买杯酒犒劳我吗”
Jessica:“坐下Harvey,听听她要说什么”
Harvey:“你吓得我双腿发抖”
亚历桑德拉:“你不过是只小鱼而且你已经不属于这个池子了 , 但如果非得把你活吞才能扳倒卡梅隆丹尼斯,我在所不惜”“这份是我告他的案宗”“伪造DNA测试、逼供、隐瞒证词”
Harvey:“你既然掌握了这些证据,为何还需要我” 说完立马反应了过来 “因为这只是间接证据,你掌握了证据,但没办法直接证明这是卡梅隆干的”
亚历桑德拉:“他是个行为不端的公务员,我认为你是因为这个才离开的,你干得风头正劲,不可能随便走人”
Harvey:“也许我变贪婪了”
Jessica:“Harvey!”
Harvey:“我不会去作证”
Jessica:“你太固执了”
Harvey:“这件事不是你说了算”
Jessica:“抱歉,我已经尽力了”
亚历桑德拉也终于使出了终极撒手锏,把“塑造共同敌人”这条铁律运用得非常好。
“他不仅为自己的案子徇私舞弊,赫克特埃维拉,你看看,你觉得你真有那么伟大吗,你觉得你一向出色的成绩是因为你技艺超群吗”“我有两种推测哈维,要么你在浪费时间保护一个一开始就把你蒙在鼓里的人,要么你不仅纵容了他的行为,还参与其中,如果是这样,你的律师资格会被吊销”
还有软硬兼施。
就在Harvey被这样的二选一禁锢住时,Mike的一句话点醒了他。就是那句经典的被枪指着理论:如果有人用枪指着你的脑袋,并非只有被杀和屈服两种出路,还有其它146个选择。你会想出办法的。
Harvey想到的办法就是不再被动,主动去找卡梅隆进行一次谈判。为什么不呢,成功与否,这都是其它146个选项中的一个。Harvey来到了卡梅隆的住所。
“大局已变,你要跟着一起变吗Harvey?你动摇了吗”
“赫克特埃维拉,你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
“这是什么旧案子吗”
“是我的旧案子,但你隐瞒了证据”
“你带了窃听器吗Harvey”
Harvey被这句话无语到翻了个白眼。
“不,你没有。我能看出来”
“我不再那么容易被看穿了卡梅隆”
“对我来说,你还是很浅显”
“赫克特 埃维拉..”
“不管他是谁,他有罪吗”
“那是我的案子”
“有罪就是有罪”
“体制不会允许你这样胡来”
“体制早就腐坏了,这你也知道,那并非合理怀疑,陪审团想要百分之百地确定..”
“那是我的案子”
“你是为我工作的,那些都是我的案子”
“你太令我失望了”
“不,是你令我失望” “你本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地方检察官,你比那些排着队来指控我的蠢货律师要好上几倍,但你出卖了自己,当了有钱人的奴隶,只是奴隶而已” “我对于社会的价值比你高得多”
“你我都知道,他们不是要让你坐牢,那不是他们的目的” “脱身吧,卡梅隆,跟他们达成协议,让别人当检查官,就什么事都没了”
“否则呢,知道如果你多嘴的话会怎么样吗,他们会复查案件,也许赫克特 埃维拉就逍遥法外了” “他杀过一次人,就难免再犯”
“你还记得他啊”
“Oh他们我全都记得…到时候会一发不可收拾的,你想让你的良心受到谴责吗”
“那就去达成协议,是否继续监禁他们,决定权在你!(不在我!)”
“好吧,哈维,你赢了”
“这算不上是赢”
—Harvey talks to Cameron
从对话明显可以看出,两人三观严重不符。Harvey心狠手辣但讲求公平,卡梅隆则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往往这类人还拥有满嘴自己信奉的歪理,实际上都是一己私利的遮羞布。
Harvey分不开心参与的遗产分割案,漏掉了很多细节(比如Mike说在报社见到麦迪森的事)所以事件终究符合物理运行规律,Louise赢得了最后头筹。
“Harvey,我赢了,他(指Mike)在传真机旁的表演太明显了“ ”我发现凯尔希取得了联合国际报的所有权,我想既然想要那家报社,他们肯溢价多少收购呢,50%“ ”Harvey,你溢价50%收购的生意被高额的员工续约费用所拖累,只能勉强维持经营“ ”我只需说服麦迪森袖手旁观,好好看着她的妹妹惨败就行了,我赢了”
“你知道我怎么判断一个人的性格吗,不是看他怎么对待自己平级的人,而是看他怎么对待自己的下属,尤其是最底层的员工” Donna
“Well,Jessica”
“我跟亚历桑德拉 利兹谈过了,她跟我说了你们达成的协议”
“我能说什么”
“这是副本,我现在开车去总检查长的办公室,如果我到了之后她告诉我,你们还没达成新的协议的话,她就会拿到原件,然后我会把证据给她”
“你没有证据”
“是吗”
“去谈个新协议,然后你要是再敢动我的人,亚历桑德拉也会拿到原件。”
—Jessica talks to Cameron
思路整理
这里我们可以来稍微整理一下Jessica在答应Donna 的请求后的做事思路。当接手一件事后,你第一时间得先了解这件事此刻进展到哪一步了,因为知道这个你才知道自己该从哪一步开始接管。关于这一资讯Jessica可以通过亚历桑德拉 利兹得知。
卡梅隆最新进展是与第三方达成了“出卖Harvey”的协议后,她知道需要做的事就是要迫使他达成另一种协议,刚好,手上的筹码完全足够让对方这样做。顺便再多想和多做一步,从自己的立场警告他,再改动我的人,还会让他没有好果子吃。当然,要想达成这一项目标的筹码要备好。
最后,就是行动阶段,由于时间紧迫外加防止卡梅隆反水,必须选择一种迫使他快速行动的策略,于是通过给出时间限制“我现在开车去总检察官的办公室”来达到目的。理清了这些,她就可以直接出现在卡梅隆的餐桌前了。
接下来到本集收尾阶段。而一个事件的收尾总是伴随着另一个事件的开启。
Jessica回到律所来到Harvey办公室。
“你不用出庭作证了,他们不需要你了”
“卡梅隆达成协议了吗”Harvey想了一下说(他以为是他谈妥的那个协议)
“他达成的协议是要出卖你,但我去另外谈了一个协议,他会下台,享受天伦之乐”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与你无关,但你可以清净了Harvey”
见Harvey居然没有任何反应,Jessica问:
“一般人听到这个消息会很高兴的”
原来Harvey在翻看以往资料时又找到卡梅隆新的罪证,已震惊在原地。
“那个狗娘养的”
“克里福德 丹纳当时18岁,12年前我控他入狱,这孩子这辈子都毁在监狱里了”
“然后呢”
“他是清白的,卡梅隆掩盖了证据,我若是有证据的话…”
“你有足够的证据翻案吗”
“不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救他出来”
本集中出现过的第三方作品有:《尼克松在中国》(歌剧)